她凑得太近,姜公主很不习惯地倒退半步,眉间一股子教人厌恶的王室气派:“我的人怎样了?”
“死不了。”柴青又问:“你怎么不怕我?”
换个人起码得吓傻罢!
姜娆提着的心放下去,眸光一扫:“怕什么?怕你的猫会抓花我的脸吗?”
柴青瞅瞅她,再瞅瞅她的乖猫,觉得有必要为小白辩解一句:“它是好猫,只抓臭男人,不抓香喷喷的女人。”
“……”
气氛诡异地归于沉默,两人都拿不准对方的性情,谁也不好多说话。
于姜娆而言,这人招呼不打擅自闯入内室,若是个男人,八成是采花大盗,可她是女子,面纱都不戴,堂而皇之出现,所图必定不小。
于柴青而言,她做坏种多年还是头回做始乱终弃的一方,她想勾搭未来的燕王妃,奈何对着那双清湛的眼睛,总觉得在哪见过。
似曾相识的感觉激荡着她的心。
可她自个又无比清楚,她在姜国已经没半个亲朋了。
这很矛盾。
她挺身上前。
姜娆后退。
她再上前。
姜娆又退。
退无可退,腰身抵在桌沿,柴青一手抱猫,一手撩起公主耳边碎发,下一刻,等待她的是长剑出鞘。
“火气这么大?”
她两指拦下那把剑,单手撑在桌面,俯身下压,压弯姜娆柔软的腰。
才沐浴过,她身子带着清润的水气和好闻的体香,对上那双含怒的眼,柴青愈发迷茫:“我是不是……在哪里见过你?”
“登徒浪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