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幼贻白皙的脸顿时红如天边的太阳,烫得她不得不用手遮挡了一下,说:“没有,我就是随口问问。”
“哦,随口问问!”陆秋然笑着拉长音。
江幼贻捶了一下陆秋然:“都说了随口问问,你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?”
“行吧!”陆秋然还是很有分寸,该打住的时候便也不去多问,谁都有秘密,她自己也有,何必问到底,“若以后还有什么奇怪的梦,你再来问我,我保证不多话。”
“没有了。”
江幼贻才不会问了,好丢人。
“什么没有了?”商黎这时恰好从外面回来,她耳力好,并非有意偷听,“我远远就听见你说做了梦,是什么梦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商黎是以为江幼贻又梦见生前零星点的记忆,便忍不住多口问了问,岂料江幼贻红着脸跑回了房间,商黎只能把目光放在了陆秋然和茵曼身上。
陆秋然笑道:“她啊……”
“陆秋然,不准乱说话。”江幼贻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,“否则和你绝交。”
陆秋然耸肩,和商黎说:“真君也听见了,江幼贻不让我说,不然就要和我绝交了。”
商黎只能站在江幼贻房门前,轻轻敲了敲门,倒也没有再问方才的问题,而是说:“你体内的黑气可安分?”
“嗯,没什么事。”
“打算何时动身去圣医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