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被动承受,任凭施为。
而商黎腰间的鳞光此刻愈来愈热,汗越多,甘甜的香味越浓郁,江幼贻便越疯狂,轻轻撕咬着唇,咬出一道口子,品尝鲜血,恨不得现在就将人和吞下腹。
商黎被动承受片刻,总算画完阵法,用双手拉开了江幼贻,说:“贻儿……”
江幼贻好似听不见,只是自言自语:“师尊,你好香啊!”这香味就像蛊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,全凭本能,像只野兽。
商黎听言,轻轻嗅了一下自己的手腕,她闻不到任何香味,显然是自己身上出的汗水影响到江幼贻的神志。
江幼贻搂抱这商黎,抬着头还想吻,但是没有吻到,被商黎避开了,她便吻上商黎的脖子,舌尖一扫,将甘甜的香味吃到嘴里,而后像满足的孩子笑了起来。
商黎耳垂嫣红,一掌击晕江幼贻。
把人放下后,商黎跳入溪水中洗净身上的汗水,冬季的溪水冷到刺骨,水淌过肌肤,体内的热气也因此淡了许多。
就这么一折腾,商黎有气无力上岸,疲惫地坐在江幼贻身边,此刻,她一点都不想动弹,只用几根灵木在一旁点了火堆驱散寒冷。
半夜,没有用灵力护体的江幼贻被冻醒了,她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后脑勺,脑海里回闪过亲吻的画面,把她愣在了原地。
这个梦有点模糊,让她看不清人脸,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在和女子轻吻,且和商黎的身形有点相似,她的脸蛋一红,偷偷往身旁一瞥,商黎坐在火堆前,火光映照出那张冷淡的容颜没有任何情绪。
她整敢肖想商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