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流火的动作很温柔,却极具侵略性,冬篱节节败退,很快就从喉咙里发出低弱的□□。
冬篱感觉沦陷的不仅是唇舌,更是整个脑袋。
为什么突然会发展成这样?
除了工作,她们连完整的几句话都没说过吧?
最后是顾流火主动退开的。
冬篱半躺在枕头上,微微喘息。
顾流火站起身,似乎是准备穿衣洗漱,却又突然折返回来,一只手轻轻捏起冬篱的下巴,另一只手从柜子上扯出一张纸,小心翼翼帮冬篱擦干唇角透明的津液。
冬篱感觉自己要死了。
羞耻死的。
晚饭,一行五人是和牧歌的人一起吃的。
冬篱本以为这种应酬避免不了喝得烂醉,没想到牧歌来的也是几个女人,一顿饭下来,只喝了点果酒,就连冬篱都没感觉醉。
再回到房间时,冬篱难免有些紧张。
早上那个突如其来的吻,实在是太让她印象深刻了。
今天白天她又没和顾流火说过话,然而顾流火也没有拿走房间里的睡衣和洗漱用品。
十一点,顾流火仍然没有来敲门,冬篱几次看了看门口,一个人窝进被窝时,竟然有些说不出的失落。
顾流火关掉和牧歌洛总监的语音后,垂眸看了眼表,已经十一点了。
她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向冬篱房间。
顾流火知道她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,但和冬篱一起睡的那两个晚上,是她这几年睡得最熟的两夜。
顾流火莫名依赖那种感觉。
这回在床上,两人都没睡着,气氛便莫名地尴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