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起得也比较早,起来后恰好赶上覃煊去上值,她跟他打声招呼,伸个懒腰跟他一块往外走,他去上朝,她去后花园溜达。
早起外头阳光好,冰雪已经彻底融化,几个丫鬟终于允许她出游廊去外头转转。
在外溜达一圈,差不多小半个时辰,回去准备用膳。
刚靠近正黎院,表弟覃骏迎面走来,且脚步匆匆,表情看起来甚是严肃。
“表姐,你一定要救我。”
陆今湘:“怎么了?”
覃骏疾步走至她跟前,话未说唇角先瘪住,看起来都快哭了,随后迅速将事情来龙去脉跟她解释一遍。
原来昨日他陪祖父喝酒,祖父许是从老夫人那里听说兄弟二人情谊深厚的事情,十分高兴,拉着他说了许多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掏心窝子话,说着说着又开始心疼他,说他身子不好,这么多年却一直流浪在外,家里爵位指定要传给嫡长孙,但他那些私藏的家当可以传给他,还说他都跟老夫人商量好了,家里这些东西大头留给覃煊,但两人的私产全部都留给他。
还让他别告诉兄长,这些东西都是背着覃煊传给他的。
当时他喝得晕晕乎乎,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,最关键,兄长先前在书房办公,
很晚才赶过去赴酒宴,谁想就恰恰好,站在门外把这些话都听进了耳朵里。
陆今湘:“……”
覃骏可怜巴巴地望着她,说他今早清醒过来想起昨晚的事,脑子一个激灵,立马就紧赶慢赶过来请罪来了。
陆今湘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