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到什么, 撩起眼皮看他, 冷哼道:“你这几日应该很舒畅吧,没必要事事听祖母的。”

她以为覃煊是听从祖母吩咐,才在半路截住她。

听到她的话, 覃煊顿住, 沉默不语。

舒畅吗?并没有, 一开始被她的话语和态度气到,心中窝着火气口不择言, 后面跟她持续冷战, 按理说应该跟之前差不多, 但他只觉得满满的别扭和不适应。

他想,应当是习惯跟陆今湘斗嘴了,冷不丁跟她疏离不说话,反倒变得陌生不习惯。

这么想,他面上却高冷,别过脑袋,矜持道:“你知道就好,我不希望祖母担忧。”

“你放心,我不会在祖母跟前多说什么,更不会告你的状,”陆今湘不以为意,转而瞥向他,若有所指,“反倒是某人,最好同样记住这句话,别在祖母跟前诋毁我。”

覃煊张张嘴,欲言又止。

理所当然,这次谈话因陆今湘的拒不配合和某人的死要面子而无疾而终。

回到院子,陆今湘修整了一夜方缓过来。

第二日,陆今湘恢复元气满满,正在院子里躺着吃瓜,吃那种切成碎块用签子扎起来的蜜瓜,一边吃一边翻动手中话本。

若兰走进来,告诉她于夫人和祝苓毓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