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什么?因为有人背后说她坏话,还是覃煊听信那人的话,直接给她扣上任人唯亲的帽子?
陆今湘拄着下巴,陷入沉思。
关月打量她,脸上是包容的微笑。
“大公子若真动怒,就不会只嘴上说您两句。”
事实上,若真动怒,依照覃煊的性格,更可能雷厉风行地施行命令。
提到这点,陆今湘又忍不住想翻白眼:“怎么,他只是说我两句,没有直接打我骂我,我是不是要对他感恩戴德。”
关月无奈:“奴婢当然不是这个意思,奴婢只是希望您冷静下来。”
陆今湘撇撇嘴,道:“我现在很冷静,我又不求着他扒着他过日子,我干嘛要对他摇尾乞怜,他这人我日后是有多远躲多远。”
关月叹息,这话越说越赌气了。
不过主子这次着实受委屈了,她暂时想如何便如何吧。
一夜无梦,隔日覃煊起来去上朝。
良什为他准备早膳,这些时日他都用过早膳再去上朝,一来不必再特意拐去东宫浪费时间,二来近日家中准备的小点心确实有些嚼头。
但今日……
望着恢复成往日硬点心的早膳,他质问的眼神转向良什。
良什耸耸肩,回道:“往日少夫人总会有意无意为您多备一份,但今日听说少夫人把她那份全部拿走了。”
是以,从今以后就没有早晚膳的福利了。
覃煊面无表情,转过头,盯着眼前或方块状或圆饼状的硬点心,以及旁边半碗鸡蛋羹,无声片刻后,拿起一块云片糕,平静地咀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