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老夫人再不能容忍,虎下脸呵斥她:“老大家的,你又在癔症什么,不过是一个意外,叫你神神叨叨乱说一通。”
“母亲,不是儿媳癔症,咱们谢府举办寿宴这么多年,从没发生过这种事,实在容不得儿媳不多想。”大夫人垂下眼帘,端庄面容看着衿贵又顺从。
“少说两句吧你。”大老爷拧眉,面色不耐。
就知道小陆氏一来,她就控制不住自己,都已经尘埃落定,何必再揪着不放。
“老爷,妾身只是担忧父亲,没有半分掺杂心思。”
“就是啊,谢大人,这个事必要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啊。”
“不行让少夫人先避之一旁,等寿宴过去再说。”
其他人纷纷出声劝道。
还有人主动找到陆今湘,说:“少夫人,知道你一片孝心,但眼下这情况,何不自请避让。”
众人围攻中的陆今湘,神色坦然,姿态落落大方,不见丝毫慌张惊惧愤怒,她抬起眸,微微一笑:“我问心无愧,为何要避让?”
那人被刺得脸庞挂不住,恼怒地问询齐国公和老夫人。
“我不过是好心,依照您二位说,此事应当如何?”
齐国公和老夫人却没吭声,稳如泰山坐在上首,眼神只盯着下首,问覃煊什么看法。
“此事,照理你最有发语权。”
覃煊沉默半晌,上前一步,沉声道。
“只不知,为何诸位笃定这件寿礼是内人所献。”
“其实,这座宝树是我献给外祖的。”
“难不成,我与外祖也属相相克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