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反复复唠叨,覃煊终于忍不住,上下打量她,飞扬的眉尾带着几分意气风发。

“我说你,既然想过问我身体状况,何必再找什么毽子的借口。”

啊?

陆今湘神情茫然,一时没听明白他话中意思。

反应片刻后,她迟钝抬眸。

“不是,你误会了。”

“我误会什么?误会你专门挑着旁边空地踢毽子,恰好踢到我院子里,又特意过来百般问询叮嘱。”

覃煊啧啧两声,认真端详他的目光好似在说:小样,被我反驳得无话可说了吧。

陆今湘沉默。

半晌,深吸一口气,她发现,她一直错了。

她早就该跟他认真谈谈,解释清楚,不然他也不至于这般误会抵触,连她随意关怀两句都觉得是别有用心。

左右顾盼,发现右边角落处没人,她叫上覃煊,走过去那边。

两人在墙角处站定。

抬起眸,眸色清澈,神情认真。

覃煊不自觉屏住呼吸,手指微微蜷缩。

“相公,我知道你一直挺讨厌我,尤其我之前还给你下药。”

两句话直接开门见山,说得覃煊怔住,反应过来,眉梢不自觉微微拧起。

“其实这些时日,我一直在反思自己,我当初那样做,究竟对不对,那味药的药效究竟是真实有效还是我自己臆想,总而言之,对你带来的困扰我很抱歉,但其实我想说,如果到那一天,你想与我和离,我决不会再继续纠缠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