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笑笑!有那么好笑吗?”

鱼柳才不怕他,甚至因他过往对主子不敬,根本不给他好脸色,直接翻个白眼,冷飕飕道。

“管的着嘛你,嫌弃碍眼站一边儿去啊!”

良什气愤,张口想说这是涣庭苑,不是正黎院,凭什么是他避开站一边,但对上关月清淡眼神,鱼柳鼓着脸作鬼脸的样子,莫名地,他怂了。

委屈巴巴站到一边,心中满怀凄凉。

主子啊,您可知您这一变卦奴才过得是什么日子嘛!

……

里头,覃煊将所有人赶出去,甩袖回去,抄起桌案上凉茶痛快饮净,方觉得胸中怒焰稍稍减熄。

一盏茶下去,沸腾的思绪冷静下来,他突然觉得自个儿真是吃饱了撑的,放着大把公务没处理完跟她牵扯这些没用的,眼角瞥见陆今湘蠢蠢欲动仍似不放弃,脑袋一涨,当即喝道。

“行了!赶紧拿走你的东珠!”

说着,他将堆积的折子挪开,露出底下一檀香木盒子,那颗滚落他怀里的东珠就在里面。

陆今湘张大眼,脸上写着果然如此。

“我就知道,定是你昧下藏起来,就是想看我出丑。”

覃煊冷笑一声,并不否认,她谢礼心意不诚,还想让他抚掌称赞不成?

陆今湘哼哼一声,懒得跟他理论,顺利拿到东珠就好。

她走过去,一把抄起陈黄色盒子。

前些日子她吩咐关月将库房好东西摆出来,经过这些时日的熏陶,如今眼光已然犀利不少,一眼认出这盒子乃檀香木材质,不由在心底吐槽,随便装一颗东珠的盒子都是檀香木,可见傲公子私库之丰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