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郎也来我跟前求情,说日后必叫贞娘好好约束管教她。”
贞娘是陆夫人的小名。
齐国公闻言愈发不满:“真是个糊涂蛋,自个儿子被人算计,他倒维护起外人来了,莫怪煊哥儿跟他离心。”
又想到煊哥儿至此,都是他害得,怒极之下,直接将手里的杯子扔了出去。
“若不是他轻易结下亲事,煊哥儿大好前程,怎可能聘此蠢妇为妻,这个王八羔子,当初就不该调他回京城,直接死外面得了!”
“行了,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还提他作甚。”老夫人喝止他,慢悠悠打量他一眼,“当初若不是你小人心作祟,担心煊哥儿外祖那边,大郎又怎能轻易将煊哥儿婚事许人。”
还有脸提及往事。
齐国公愤怒的气势顿止,心虚地瞥她一眼,嘟囔道:“我这不是恼怒那个糊涂蛋不知轻重。”
老夫人又何尝不知道,必定是大郎媳妇撺掇他来的,但说到底,若非他自己不疼煊哥儿……
想到这,她训斥道:“说什么内人外人,合着你这意思,我嫁给你这么多年,在你心里头一直是个外人?”
“不是,我没,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就是一时口快,一时口快。“
……
平静下来后,老夫人提及嫡长孙覃煊。
覃煊这段时日一直没回家,他在外面有自己的宅子,等闲不让外人去,老夫人和齐国公也只知道大概住址。
“煊哥儿一直住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儿,回头你看到他,还是劝他回家来住。”
当日直接甩袖走了,怒急攻心,再伤了心肺,她总惦记着请个太医给他把把脉。
齐国公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