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女儿第一次来京市,却不是为了旅游来玩,而是来治病试药。
若若输着液,没一会儿就躺在病床上睡了过去,女人先是吓了一跳又注意到女儿呼吸平顺,竟比以往在家睡觉反而踏实稳妥。
这个母亲一时不能分辨是因为新药真的很厉害,还是因为药里有安定的成分。
也或许是心理作用,女人总觉得女儿的情形比以前在医院化疗强。
这一瓶特效药水一共也就输入了两个多小时,家属们看着团队助理进来替他们撤掉输液瓶。
“护……科研员小姐,之后就不输了吗?”
大叔习惯性想叫助理为护士,后来又发现不对劲值得改口称呼,看起来好像不是要继续输液的架势了啊。以往化疗,那是一瓶接一瓶,多到恶心。
助理笑着道:“每天输一瓶,一共七天。”
大叔依旧有些迷茫地点头,等助理出去后他又上前替病床上正在睡觉的老父亲掖了掖被角,他有些犯困靠在一旁打盹。
“阿龙。”
中年大叔隐约听到有人在叫他,他睁开眼看着病床上的老父亲,连忙凑过去询问:“爸,您怎么样?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?我这就去叫专家来?”
中年大叔注意到他爸舔着干涩的嘴唇,立刻明白道:“您是不是想喝水?我给您倒。”
中年大叔赶紧在屋内倒了些温水,小心翼翼地扶起老父亲喂他喝。
“阿龙,我……我有点想吃饭,想吃鱼丸。”
大叔端着纸杯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,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老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