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俯下身,注视着身下的猎物,眼神坚定纯良:“不要别人,就要你。”

孟鹤轩将脑袋埋在叶时归脖颈处,侧着脑袋让嘴唇能在他的耳根处轻轻摩擦。

明明习武多了两年的是叶时归,这会被压着起不来身的还是他。

耳根上灼热的呼吸一丝一缕,源头的人时不时露出牙齿啃一啃叶时归耳尖。

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事叶时归还是第一回做,实在是过分憋屈。

“别咬,痒。”叶时归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
他自小就怕痒,特别是柔软的耳根,被人含在嘴里,整个人直接就被抽走了力气,软成一团。

孟鹤轩听话的没有再去啃耳垂,转而用脑袋蹭着他光滑的脖颈难为情地喊道:“时归哥哥,我难受。”

叶时归主动将脖子凑了过去,单薄的里衣因为手被人抬起压在脑袋后方而露出一截,被褥在方才的举动中有大半落在了地上。他没忍住打了个哆嗦,紧抿着嘴溢出丁点声音:“嗯。”

得到了肯定,孟鹤轩张口对着看上的一处肌肤咬了上去,牙齿在碰到光滑的肌肤时又收了回去,改用舌尖轻轻舔了舔。

他埋首在漂亮的脖颈中,唇贴在温柔的肌肤上,呼吸洒在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尖。

从月上梢头到月落西山,到底还是克制着,收敛着,并没做出什么特别过分的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