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于肖有些失望,他知道这事有些为难。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用法律让那些人绳之以法,他唯有使用非常手段。可惜没有人能理解他。

宋向军看着他难堪至极的脸色,暗暗猜测这人不会又黑化了吧?他一想到那些枉死的冤魂,顿时有了无限勇气,“以他们那家人的德行,即使你不能亲自手刃他们,也能用非常手段,诱使他们犯错!”好吧,他这是在教靳于肖引诱犯罪的原理。

靳于肖诧异地挑眉看他,“我原以为你这人是个木头桩子,原来你也会使坏!”

宋向军很心塞,他不是不会使坏,他只是不想变坏!

前世,他在香港待了那么久,如果不是他心智坚定,说不定会被那纸醉金迷的世界带坏!变得跟别人一样奢侈。

靳于肖对宋向军的话到底还是听进去了。

的确,他提的条件太理想主义了,无论哪一派,都不可能答应他这个条件。

既然,他不能明着来,那就阴着来。

他给陈副省长回了一封信,算是正式加入。

只是,让宋向军有些郁闷的是,陈副省长回信中说明,让靳于肖一切听陈伊容的意思办事。

他一直想着隔开两人,所以,到最后,还是他还是不能如愿!他怎么有种被打脸的感觉呢!

没过多久,宋向军再次跌破眼镜。靳于肖居然和县长闺女处起对像来了。

说起县长闺女为什么会认识靳于肖。

那就要从陈伊容接到她爸的信开始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