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大国看这情形,也知道这烧估计得有四十度了,立刻开门,还不忘提醒她们,“赶紧把人拉进来。”

等范菊花和徐大翠拉着人到了屋里,林大国用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,滚烫滚烫的,也不需要试温度了,,“她得赶紧挂水,这烧得这么厉害,怎么才来呢。”

范菊花和徐大翠都有些无语,这又不是她们家孩子,她们怎么能决定。

林大国也只是发些牢骚,都是一个村的,还能有啥不明白的,叹了口气,“这孩子也是可怜。”

徐大翠对隔壁刘兰花特别看不上眼,在她眼里,能把孩子当奴隶使的人都是狠心人,不值得相交,现在听到有人跟她同一个想法,立刻像是找到了组织,忙附合道,“谁说不是呢,这要是我家孩子,我指定一早就送来了,也不会让她烧到说胡话的地步呀。”

范菊花不太会说话,老老实实地跟在三人后面,进了里屋。

徐大翠把林小芳放在屋里的一张床上,这是特地去病人安置的床铺。病中的林小芳身体很虚撑不住似的,歪倒在床上,林大国拿了一床旧棉被给她盖上。

徐大翠觉得自己该把刘兰花那德行公之于众,对着林大国喋喋不休起来,“要不是这孩子难受,来拍咱家的门,大嫂起来给她开门,这孩子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。你说刘兰花这当妈的,心咋这么狠呢。我看,她就不是人!老虎都不吃自己孩子呢。她刘兰花就能!”

林大国无奈说了一句,“那叫虎毒不食子。”,他边纠正边帮林小芳吊水,林小芳似乎很疲惫的样子,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林大国扎针的时候,她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
听到林大国纠正她的话,徐大翠也没有说什么。看着上面吊起来的瓶子,想了想,这挂水的钱总不能他们宋家出吧。别说,越想这事越有可能。刘兰花那没脸没皮的人,什么事她做不出呀。当下有些急了,便对一边的宋向军吩咐着,“向军,你脚程快,赶紧去把你林婶子家全都喊起来。这孩子都烧成这样了,她心咋这么大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