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里，黎柒正好有事要告诉他，把手机拿出来翻出那个视频给旁边的男人看。

“你看，有钱了！”她露出笑容，俨然一副“瞧我厉害不厉害”的模样。

他正巧偏头将她的盈盈笑意收尽眼底，祁墨尧蹙起的眉头舒展开：“嗯，厉害。”

得到夸奖的小兔很想动耳朵，但顾虑到前座的李秘书，便忍住了。

“刚才那位是你的客户？”他故作不经意问道。

黎柒收回手机点头：“是啊，被女鬼缠上，说要跟他在一起。”

祁墨尧：“还有这种事？”闻所未闻。

“千年前也有不少，缠上皇宫贵族的都有。”只不过这个女鬼的表演欲出乎她的意料。

“有空跟我讲讲千年前。”他不知是对故事的本身好奇，还是对讲故事的人感兴趣，表面上散漫无谓，叫人看不透。

黎柒毫无防备的答应下来，有空再说给他听。

“你觉得他好看？”祁墨尧声音压低，似随意一问。

“谁好看？你是说刚才的客户江岳？”黎柒前后句的中间相隔有几秒是顿住的，没及时反应过来。

“嗯。”他抬手拂去西服衣角处十分不显眼的灰尘，神色漫不经心。

“长相是好看的。”黎柒以为他在没事闲聊，便跟他唠起来。

前座的李秘书：“！”危矣！

果不其然，祁墨尧神情沉下几分，侧目又问：“你喜欢这种类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