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山看她,“副使是说,那猫妖亦是人为?”
魏嫣没说话,看着前头拉着骆驼走过的突厥人,忽然脚下站住。
赵大山看她,“副使?”
魏嫣猛地回头看他,“你立时去打听郡主府门房老丁的住处,若是在郡主府中……”她拧了拧眉,“不行,这事儿你们办不了。赵班头,你带着两个人去打听,那丫鬟和婆子被送去了何处,若是能寻到,将尸首带回武德司。”
赵大山神情一变,却并没多问:“是,属下这就去。”
翻身上马,挥鞭疾去!
魏嫣拉着马站在原处,自语道,“既然都已杀了两人了,为何却不杀老丁……”
猛地抬眼,上马,朝另一头行去!
……
皇城,永福殿。
“张大人。”
慕容辰一手捏着一本奏折,慢悠悠地晃着,一边转身看向几步外的张维书,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淮河道入夏后连日大雨,以致淮河一带洪涝成灾,淹没了数万顷良田、以致饿殍遍野灾民泛滥的奏报,为何今日才呈到御前?”
张维书不慌不忙地说道,“殿下恕罪,殿下有所不知,这奏报所言之灾,实则已由陛下传旨工部户部协同处理。”
慕容辰眼角一抬,瞥向不远处龙案后坐着的慕容泰。
此时幼帝稚嫩的脸上隐隐发青,眉头紧皱,额间冒着大颗的汗珠,显然极为不适。
可听到张维书的话,却募地吼道,“什么水灾!朕怎么不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