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昭眼底闪过一丝异光,迅速掩下,做出一阵悲痛状,“两万两!周大人可真富裕!岂知不是民脂民膏!”
“你少胡说八道!”
周芳谷气得几乎要骂人,又瞪那大汉,“你少在这里胡乱攀扯!我儿尚在东山老家,何曾来过京城!还与赵二公子赌钱!你再胡言乱语!我立时让人将你打出去!”
王虎可是地痞无赖,催债遇着比周芳谷不讲理的多了去了,哪有怕的?
当即一甩手,转过身便朝对面喊:“哎呀!大伙儿都来看看啊!京兆府家的儿子欠赌坊的银子不还啊!还有没有王法啦!都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!可是这做官的却知法犯法,要我们老百姓怎么过日子啊!大家给评评理啊!”
一时看热闹的人愈发多了起来。
众人议论纷纷,对着京兆府大门前的周芳谷指指点点。
周芳谷气得气喘如牛,忽然眼睛一闭,故技重施地又想晕倒!
谁知,魏昭忽然从旁边伸手一戳!
也不知戳的是哪个地方,痛得周芳谷一个激灵,当即原地一跳三尺高!
震怒地看向魏昭,刚要开口。
人群里忽而又走出两人,头上腰上都系着白色的麻布。
显然是家里有白事!
众人纷纷避让。
倒是周芳谷看出来人,正是赵国公府的大管家,连忙上前,恭敬道,“赵大管家,您这是有何贵干而来?”
大管家却已听到了方才的议论,并不理睬周芳谷,只看向王虎,“你说,昨日我家二郎君与周大人家的小郎君在你赌坊里欠下两万两的赌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