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摸自己的脸,今天她的伪装很厚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
随即她心里升起一股烦躁,左边一个真实世界,时时刻刻监视着,右边一个真实世界还乱套了。
左也不是,右也不是,进也无路,退也无路,她就被夹在这中间,无能为力。
要不干脆公开移民的事算了,让大家一起着急,一起想办法。
她在门口站得久了点,阿福就站在她身边,忽然低声说:“主人。”
林复夏抬头,怎么了?
然后她就看到迎面走来几个人,走在中间的那个,不是文疯子又是哪个?
哪怕他也是伪装过的样子,戴着个很傻帽的大墨镜,但那种人五人六的气质是掩盖不住的,那走路的姿势也是改变不了的。
因为戴着墨镜,看不到他的神色,但那嘴角抿着的样子,显示出他的心情不大好。
“什么世界的真相,根本什么都没有!该死的女人,嘴里没一句实话!”
“进去后给我好好看,哪里不合理有问题的,通通找出来!”
林复夏看着这群人气势汹汹地走进故居,忽然想到一个主意。
一个大致能够试探出,摄像头背后到底通往哪里的主意。
文刈带着人在故居里走来走去,一副找犯人的架势盯着里面展示的东西,把其他游客弄得都有点犯怵,离他们远远的。
就在这时,一人忽然觉得口袋里多了什么东西。
他出来一看,看清上面的字,脸色一变,拿给一边板着脸站着监工的文刈。
“先生,我的口袋里不知道被谁放进来这张纸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