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刈笑道:“他算计文越背锅,就是算计文家,文家怎么可能允许他继续活着,等着林家人为他活动,再把他弄出来吗?哦,现在也没什么林家了,说起来,林家也是你的本家呢,林肆年也是你的大哥。”
林复夏一脸嫌恶。
文刈哈哈大笑起来。
似乎觉得林复夏的表情很有意思。
林肆年当年可是五大家族年轻一辈中最被看好、最优秀的,和他相比,自己这样的私生子就像阴沟里的老鼠。
结果林肆年被人这么嫌弃。
他都有些遗憾,林肆年死得太早,不然真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。
随即,他收敛了神色:“好了,闲话说够了,我们来说说正题。”
他盯着林复夏:“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,为什么前后好像换了一个人?”
林复夏一脸平静:“青春期,性格发生一些变化,很正常。”
“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,变成可以以一敌数十人,也叫正常?文越虽然就是个被女人耍得团团转的蠢货,但他手底下的功夫还是扎实的,但他却被你打得全身没几根好骨头,以至于现在还落下了严重的残疾。”
文刈直直盯着她的眼睛:“这也叫正常?”
林复夏垂下眼睛回避他的视线:“每个人都有秘密,我为了防身,偷偷学了一些防身术,又因为悟性高,学得特别好,这个理由可不可以?”
文刈摇摇头:“林复夏,你没说实话,不说实话的人可不讨喜啊。”
随着他话音落下,束缚着林复夏的手环开始一点点收紧,而且内圈出现一圈锯齿状的刺。
这圈刺随着手环收紧,一点点扎进了林复夏的手腕里。
她眉头一皱,牙根紧咬了起来,颈侧的青筋也一根根暴了起来。
滴答滴答的声音响起,这是鲜血滴落在地上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