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手指继续上移,从他的帽檐下探了进去,直接在黑发间捉住了那团柔软。几乎是瞬间,面前的男生呼吸重了几分。
狐耳本来就是敏/感部位,更别提现在这种情况,应迟宴尽力压制住一些不应该出现的东西,拉下她的手,语气克制。
“……别碰。”
宁枝任由他捉住自己的手腕放下来,没有挣扎,只是语气确信道:“所以嘟嘟说的是真的,这么多天你一直在忍着。”
发/情/期本就难受,嘟嘟说没有她在身边,没有她的气息安抚,他的情况只会更糟。
可是每一次打电话时他都没有表现出来,更没有跟她说过半点这方面的事,她都以为两人分开后他都已经好了。
没想到真实情况是更严重了,一个人在家里连耳朵尾巴都收不回去,只是他一直瞒着她不让她知道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她问。
男生沉默了下来,半晌才道:“这种事没必要让你知道。”
宁枝有点生气:“怎么就没必要了。”
她动了动身子,坐在他腿上,手捧着他的脸:“我现在是不是你女朋友?”
“当然是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。”
宁枝勾着他的脖子,在他唇边留下一个带着酒味的吻,很浅,只是轻轻碰了碰,却像是什么信号一样,让周围温度瞬间攀升了许多。
她亲完偏过头,脑袋靠在他肩上,小手探入他的大衣,往后捉到了那条柔软的白绒雪尾,慢慢绕在手腕上,轻轻揉/弄着。
她故意在他耳畔吐气:“所以不用一直忍着,可以告诉我。我会帮你……梳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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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虽是这么说了,但凡事都应该有个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