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枝老实摇了摇头:“他最近伤好很多了,两天一换就好。这几天我炼的丹药有许多了,等明天都交给他,让他自己换就好。”
朔云秋愣了愣,问:“你们吵架了?”
宁枝不明所以:“没有啊。”
朔云秋眼神忽的莫名了起来,细细扫过她的表情,啧了一声:“不愧是离渊的徒弟,连这方面都一样。”
宁枝摸不着头脑:“什么一样?”
她怎么听不懂朔云秋在说什么,难道这就是大佬的说话方式吗,谜语人?
朔云秋却没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拐到了别的话题上,懒洋洋道:“你确定他的伤快好了?我今儿去看了,可不是这样呢。”
宁枝一怔,还没好?
难道是没听医嘱又去偷偷练剑了?
“朔前辈,很严重吗?”她犹豫的问。
“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朔云秋笑了一声,分了一只烤红薯包起来塞给她:“行了,后续这儿我来收拾,你带着药去你师弟那吧,还有这,带过去吃。”
“去去去。”宁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朔云秋毫不留情扫地出门。
“……”
宁枝抱着烤红薯在冬日的寒风中凌乱。
这好像是她的房间??
……
无家可归的宁枝只能慢生生挪步走到隔壁应迟宴的院子里,但却没敲门进去。
她迟疑了一会儿,坐在他门口,手捂着烤红薯取暖,开始发呆。
宁枝这段时间老是在想一件事。
她和应迟宴的关系好像有点太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