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说笑了。”
谢婉朝她笑了笑:“且不说这世间就没有假如的事儿,就是有,我也会站在孙姐姐这边。我最厌恶的,便是那些见异思迁,始乱终弃的男子!”
武安侯夫人叹了口气:“这世上男子大都薄情,如你父亲一般的男子,实在少之又少。”
谢婉闻言轻叹了口气,没有反驳。
毕竟那妾室还未寻上门,现在说这些没有必要。
当晚,谢婉便回了永誉侯府。
如诗回禀道:“奴婢在马国公府守了半日,并未发现马国公府有什么异样,宫中也并未派了人去。”
谢婉闻言点了点头:“许是我多想了。”
一夜无话。
翌日早间她刚刚起身,正在洗漱,外间忽然响起了王璞的声音:“小姐!王璞求见!”
谢婉闻言一愣,王璞这般慌张的来寻她,难不成是芙蓉楼出事了?
她连忙放下帕子,朝外间道:“进来回话。”
王璞匆匆进了屋,瞧见谢婉便立刻道:“小姐不好了,出大事了!”
王璞虽是出身市井,但胆识过人,能让他如此惊慌的必然不是小事。
她连忙问道:“出了何事?”
王璞看着她道:“今日早间,奴才无意从芙蓉楼送肉菜的商贩处听得一个消息,马国公嫡孙马公子,在昨儿个去了一趟宁王府后被打成了重伤,于早间不治身亡!马国公拖着病体入宫求个公道,如今陛下已经派禁军将宁王府围了起来!”
“什么?!”
谢婉瞪大了眼:“马宇衡死了?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