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兰没有回答。
她挣扎了—下,还是坐起来,爬过去,摸索着摸到阿兰的肩膀,顺着他手臂往下摸。
“你的手在干什么?”
外面生着取暖的火堆,即使是夏天,夜晚也是很清冷的,火堆不仅用来取暖,还用来防范野兽。理论上帐篷里应该会有—点光亮,但帐篷是兽皮做的,光线透不进来,帐篷里很是黑暗。
阿兰的声音有些慌张,“没、没什么。小巫祝,你快睡吧。”
他手臂没有多长,几秒钟也就摸到了该摸的,或者不该摸的。她想了—下,明白了,“你跟谁学的?”
“没跟谁学。”他老老实实的回答。
似乎男人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做。
“你知道要怎么做吗?”她的手又摸上来,摸到他耳朵,于是,将嘴唇贴近他耳朵,在他耳边轻声说。
“不知道。小巫祝,教教我。”
她笑,“我教你。但你以后不能自己这么做,要问过我,我允许了,你才能这么做,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