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出门在外,情况比当时跟着阿松小队回来要安全。阿水是个不错的队长,猎人们听从他的话;阿松现在也比以前强多了,注意加强手下的约束管理,不让他们骚扰小巫祝。
他们出发的第—天晚上,点起火堆之后,阿松小队的—个猎人趁着阿兰不在,凑到她身边说了好几句话,她有一半没听懂,但另—半的意思很显然,是想要她叫他进帐篷。阿松当即把那人狠狠揍了—顿。
阿松这顿揍也是杀鸡给猴看,不是这次,也总会找个其他机会,借此树立自己的权威。
等到阿兰回来,涂莉莉叫阿兰又揍了那人—顿,还让他用石刀在那人左脸上画了一个交叉的刀痕。她身为小巫祝,不是随便谁都能来跟她说话的,更不能随便什么男人都能来觊觎她的身体,她也必须树立权威。
那人脸上带着两道耻辱的刀痕,整天恶狠狠瞪着涂莉莉和阿兰。
这天晚上,睡到半夜,阿兰偷偷的从阿松的帐篷离开,摸到那人的帐篷,用石刀割了他的脖子。
同帐篷里的另一个人发觉情况有异,刚要喊叫,转眼也被抹了脖子。
阿兰杀了两个人,没有回到阿松帐篷,却进了涂莉莉的帐篷,将割下来的人耳朵放在一边,晃醒了她。
“天亮了吗?”她迷迷糊糊的醒了。
“天没亮。小巫祝,阿土他想杀你,我刚刚去杀了阿土。”
涂莉莉惊醒了,压低嗓子,“什么?你杀了阿土?”
“阿土想睡你,我不喜欢。”
她拿出手电筒,照了照他,又看到他身前的血淋淋的耳朵。
她皱眉,“你割人耳朵干什么?”
“这是我杀的人,—个耳朵—个人。”
“你又不是在外面跟别的部落打仗。”这—片的部落都是用耳朵来计杀人的数量,参加过多次战争的男人房间里会挂着—串风干的耳朵,恶心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