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个屁啊!她忿忿的翻白眼。
没有电,没有什么娱乐方式,吃过饭,部落里的人就开始了夜晚的运动。
阿鸿吃过肉之后一直磨磨蹭蹭不想走,涂莉莉指着帐篷的草帘,坚持要他出去。他磨叽了一会儿,还是乖乖的走了。
她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阿鸿搬来的干树枝都是砍好的木柴,堆在门边,火坑边也放了一些。
她没什么事做,于是翻开笔记本,开始复习新语言。
但前后左右传来的声音太让人心烦了。
她又想,帐篷没有真正的“门”,要是阿鸿半夜偷偷跑进来怎么办?明天应该会去见首领,首领要是把她分配给阿鸿怎么办?鱼婆没有提到这事,她也没有办法问。
结果,睡在帐篷里反而没有睡在树上安稳了。
在陌生的环境里,陌生的住所,周围都是陌生人,还全都在搞生命的大和谐,真有点诡异。
帐篷里也有几根树枝置物架,阿桃还给她拿来了兽皮裙和兽皮背心——女人总算不是跟男人一样赤-裸上身,还真让她松了一口气。她曾经看过上个世纪8、90年代的老照片,文明世界的人去非洲内陆的原始部落里,那些部落里的女人还都赤-裸着上身呢。下身穿兽皮裙是非常实际的避免□□受伤,穿上衣就单纯是因为遮挡第二性征了。
“羞耻心”是一种进化的情绪,夏娃在伊甸园受到蛇的诱惑吃下了智慧树的果子,从而“知羞耻”,于是用无花果的叶子遮挡□□。其实,智慧树不是让“人”知羞耻,而是譬喻道德感,代表文明的进步,当然也是跟私有制分不开的。
她换上了兽皮裙和兽皮背心,叠好t恤和牛仔裤,放在一边。晚上不要离开村子,这是阿鸿特地说了又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