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找出针线盒,拿出一根别针,撕了一片酒精消毒片,擦了擦水泡,擦了别针的针头,挑破水泡,挤出水泡里的透明渗出液,揭开一张纸巾,用4层纸巾的其中1层擦掉渗出液——她必须非常小心的使用纸巾,毕竟这个可是真消耗品,用完再也没有了。
这点小伤口用不着云南白药。
等不再有渗出液流出来了,涂莉莉拆开脱脂棉花和医用胶带,撕下一小团棉花贴在水泡上,用医用胶带在大鱼际和手掌上交叉贴了一圈半,剪断医用胶带。其实应该戴手套的,但戴了手套不好使力。
暂时先不做木桶了,挑了一根比较细的树枝,削尖,做成鱼叉,莱昂纳多迪卡·普里奥曾经在《海滩》里用过这种纯天然无公害的木制鱼叉,不过好像是应该带一个铁制的鱼钩?不管了,暂时先试试看吧。
木鱼叉想要叉到鱼难度挺大,奋斗了半小时后,她终于承认失败。可能是木刺不够尖锐,更可能是她手法不够熟练、力气不够大。毕竟原始人类没有发明铸造工艺之前,肯定要么用手抓鱼,要么也就只是用木鱼叉叉鱼的。
或者渔网?
或者,可以考虑拦一个小型水坝,围成鱼塘?
这两个办法可都比学着做铁器容易多了。
她又在笔记本上记下来:渔网、水坝。
渔网要用绳子,她现在只有那一卷登山绳,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替代品。
至于水坝,要求似乎不高,用树枝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