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

沈芜不满道:“楚星临就很好。”

“他怎么好了?”薄以慎哂笑。

沈芜微咬下唇,“他生得很好看。”

薄以慎睨了眼沈芜,屈指敲桌,不可置否:“此事之后再说。”

“你父亲当年是燕朝最年轻的状元郎,你是他的女儿,”薄以慎淡淡道,“多读书识字,把字写好,也算慰藉义兄的在天之灵。”

沈芜先是垂下眼睫,而后掀起眼帘看向薄以慎。

虽然男人的面容冷峻端肃,但他第二日就来关心她是否会识字写字,其中好坏她还是分得清的。

尤其,读书对许多人家来说并不是一件易事。
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
沈芜瞥了眼薄以慎,闷声道,“谢谢小叔。”

薄以慎不由笑了下。

这小姑娘吃软不吃硬,眼下觉得他好,看他的眼神都软和了许多。

“到底男女有别,今后我会注意分寸。”

薄以慎抬起眸,眼前这低垂小脑袋的小姑娘虽然还未及笄,梳着最简单干净的少女发髻,但身形已经开始抽条,是不能再将她跟多年前那个抱在怀里的雪团子相提并论。

“首辅大人竟然知道错了啊。”

沈芜以为她说得很小声,但一说完,就看到薄以慎喜怒不明地睨了她一眼,沈芜飞快闭上嘴,然后用余光偷瞥薄以慎有没有生气。

见他似乎没有生气,沈芜别过头偷偷一笑。

没大没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