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没研究法则，怎么知道法则相关？

他都要靠系统带去异界，去异界卡片那么珍贵，仙学院学生都不够分配，怎么可能把名额给外人。

他那么忙……算了，炼丹还是可以炼制。

除此之外，他一个问题都不想回答，也答不上来。

唐牧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，挥手打断他们的话。

“好了，各位，你们的问题留到以后再说，我这次来找镜月族长，是有重要的事相询。”

以免那些人再度嗦，唐牧连忙把镜头对准银色符号。

他都没有问出口，就听到镜月族长惊呼：“无相噬神液！”

“那是什么东西？”听名字好像很厉害。

唐牧说着，不由看向奚九音，奚九音摇摇头：“没听说过。”

再看其他武帝，也是一脸好奇加茫然看起来也没听说过。

他这让唐牧更为好奇：“镜月族长，你能不能跟我具体说说无相什么液，到底是什么？有什么用？”

镜月族长缓了好一会儿，才收起惊讶的表情，起身边走边回道：“无相噬神液这名字，还是我父亲偶然一次在神月镜中遨游时，听镜中人说起过。”

“无相噬神液的品级已经超越我们昊天大陆自定的等级，属于神级之上的一种宝液，我父亲曾经得到过一滴。”

“他以为那是可以增强实力的东西，服了一滴，随后身体衰竭而亡……”

南华宗主闻言恍然大悟：“怪不得凤凰族族长把神月镜抢去几百年，你也懒得去找回来，我当初还以为你是为了你那个儿子，原来不是啊，你是想看着老凤凰作死吧？”

听到“儿子”这两个字，唐牧心头一动，连忙问系统：“凤凰在看直播吗？”

“没有，人家在开黑，看你直播做什么。”系统懒洋洋回道。

唐牧喃喃自语道：“没看见就好。”以免镜月族长嘴巴欠，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。

然而，镜月族长什么都没有说，他只是打了一个哈哈，把这些事糊弄过去，又道：“唐老板，我父亲虽然死于无相噬神液，但也借此有一些感悟。”

“他临终前留下了一本手札，名为无相迷解，你如果需要，可以拿一个承诺来换。”

唐牧想了想，问道：“你要什么承诺？”

“看私信。”镜月族长避开人群，走到一边，发了一条私信给唐牧。

唐牧低头看了一眼，瞬间怔住。

直播间观众好奇不已。

［院长，镜月族长私信给你的是什么啊？］

［我好想知道镜月老头说了什么？该不会是针对我们凤凰老师的吧？］

［呜呜呜~不要啊，不要伤害我的凤凰老师，他虽然懒了一点，凶了一点，邋遢了一点，脾气暴躁了一点……但是他脸好看啊，谁都不，许欺负他。］

［凤凰老师：听我说谢谢你，因为有你，我的名声越发不好。］

［哈哈哈哈哈，凤凰老师一头黑线，这是他粉丝吗？］

……

奚九音凑上前看了一眼，传音说：“镜月族长还真沉得住气，他早就查到当初在野鸡山上时的人，就是我们，还知道凤凰就在我们手上，他都一点不关心，没来找我们任何麻烦。”

唐牧叹道：“你说他不在意凤凰吧，他又来请我把镜月果伪装成塑体果给凤凰，好帮他塑身，还不让我们告诉凤凰真相，真是感天动地父子情，我都快感动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