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奉主子命令,特向郡主献上此物。”
宁曦华有些好奇,是什么东西值得尚未痊愈的怀川亲自跑这一趟,还如此郑重的呈给她。
她接过那个木盒,缓缓打开来,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块白色的圆形的玉璧。
宁曦华小心拿起那块玉璧,发现这玉的玉体温润通透,上面刻有龙纹,栩栩如生,似在玉中游动。
虽是玉璧,但她却觉得这东西更像是一块令牌。
“这是?”
怀川低头回禀,“主子说这是之前答应过的给郡主的聘礼。”
聘礼?
宁曦华忽然想起来在回京城的途中,她问苏璧名下的那些产业算不算在聘礼里,他当时回答都是她的。
她以为他就是一说哄她高兴,没想到却是当了真。
“此令牌能操控主子名下所有产业,命令主子麾下所有幕僚、暗卫和士兵。”
包括从猗州回京的那二万私兵。
若说苏璧之前给宁曦华的那个私章不过是一个私人信物,那这个令牌可就相当于皇帝的玉玺,象征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了。
门外那些令人称羡的金银珠宝、古玩字画等不过是形式上的聘礼,而这块令牌和它背后所象征的权力,才是苏璧真正的聘礼。
宁曦华有些惊讶,他这是相当于把身家性命都交予她手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