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北琼地广人稀,瘟疫也是很快平息,倒是没有引起什么重视。

“想来苏旭是通过贺楼清在北琼拿到了那件染着瘟疫的衣裳,以为疫症无解,这才放心大胆的往猗州投毒。你别说,他虽然是个恋爱脑,但在阴谋诡计和心狠手辣这方面,倒真是个中翘楚。”

宁曦华嘲讽道,她已经在想着回京后怎么才能搞死苏旭报仇了。

“可惜此事证据不足,之前城门口挑事的那波人只是最低级的小喽啰,根本没见过上面下命令的人,投毒的凶手也是不知所踪。”

她叹了口气,有些挫败。

苏璧则是一脸淡定,“即使有证据,父皇也不见得会公之于众,毕竟事关皇室形象,苏旭行事太过恶毒,他唯恐因此失了民心。”

也是,若是不能将苏旭的罪行公布,将他钉死在耻辱柱上,凭着邵元帝那个偏心眼,再加上主角光环,今后苏旭还指不定怎么蹦跶呢。

“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?”

苏璧看她苦恼,笑道,“方法自然是有,但不是现在。现在最重要的是,先把你娶进门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
宁曦华冲他翻了个白眼,有些无语。

宁王的消息中除了提到关于剑茅草的事情,还有就是他们的婚期定下来了。

三月初三,上巳节,袚禊踏青,钦天监定的这个日子倒是挺热闹。

满打满算离婚期已经不足两月,猗州即将解封,他们也得动身回京准备婚事了。

正月初六,在拜别了老太太和宁尘夫妇后,宁曦华便和苏璧踏上了回京的归途。

猗州城门,宁越杭和宁越言送他们离开。

“五妹妹,祖母让我叮嘱你,凡事随心而为,什么都不用怕,宁家永远都是你最大的倚仗。”宁越言一脸郑重道。

这话既是说给宁曦华听的,也是说给苏璧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