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汉却是嬉骂道,“知道了!你把好风,这娘们儿细皮嫩肉的,为兄先替你验验货!”

宁曦华本想开口跟他们谈条件拖时间,却发现张了几次口,只能发出轻微的气声。

“好了你别费劲了,这麻筋散药倒几匹壮马都不成问题,更何况你一个柔柔弱弱的官家小娘子。”

那大汉一脸可惜,手上已经开始扒起了宁曦华的外袍。

“虽然听不到你叫,但像你这样无力反抗的也别有一番滋味嘛,就是不知道一会儿哭起来是什么样的哈哈哈哈……”

宁曦华从那个大汉碰到她衣裳时,她就已经开始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。

来自心底的恐惧被无限放大,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的恨意袭上心头,生理上的反感和恶心全都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。

当那个大汉扒开她中衣的衣襟,向她的颈间低下头时,这种恶心到达了极致。

宁曦华一直放在身下没有动的手,狠狠朝他的脖子刺去。

她在马车行驶途中费尽力气才取下来藏着的簪子,瞬间插进了那个大汉的脖子,血一下就涌了出来。

男人立刻双手捂住脖子,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。

宁曦华也顾不得车外那人听见声音会不会上来杀了她,她只是使出了这辈子最大的力气,将另一只手也移到了簪子上,两只手死死地攥紧已经插进皮肤的簪子,再次全力往深处扎去。

那一刻她根本听不到马车外发生了什么动静,也看不到自己被溅的满手满脸的鲜血。

她的脑子里就一个念头,扎深一点,再深一点,刺穿他的喉咙!

那大汉痛极,踢开她就往车外跑去,想向车外的兄弟求助。

不料宁曦华不知哪儿来的力气,被踹了一脚仍是死死抓住了簪子不肯放手。

大汉只能半拖着宁曦华,踉跄朝车外扑去。

刚出车门,他还没看清便被一道黑影踢翻在地,紧接着就被人擒住了双手按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