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另外一样,他暂时还没有头绪。
就在这时,门外响起了叩门声,顾念和吴鸣推门走了进来。
年深迅速朝顾念望去,见他轻松地点头,绷紧的肩线终于松弛下来。
“师父,吴鸣,你们没事就好。”叶九思快步迎上去,前前后后的拽着两人打量了一圈,见顾念和吴鸣身上没什么伤痕,才放下心来,“陆溪刚才把那个天蛊吹得特别厉害,我还真是有点担心。”
“他说得其实没错,那家伙应该比我们想象得厉害得多。”吴鸣走到空着的桌案前,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水,一饮而尽。
听到吴鸣‘夸赞’对方,年深不放心地走到顾念身边,一寸寸地‘审视’起顾念可能藏着伤口的地方。
“那???”叶九思疑惑地看着他们,既然对方那么厉害,你们怎么会结束得这么顺利?
“说起这事,那可真叫一个峰回路转。”吴鸣把执壶和杯子往旁边推了推,大剌剌地往桌案上一坐,又给自己倒了杯饮子,“而且,这事儿全都得感谢你和顾念当年的一念之善。”
叶九思:???
怎么还跟他有关系?
“你们还记得月南和月北么?”顾念边撸起袖子‘告诉’年深自己真的没事,边开口道。
“是谁?”叶九思困惑地皱起了眉心,显然也没有想起来。
倒是年深沉默了片刻开口道,“当年在洛阳南市遇到的那对卖身葬父的姐弟?”
“啊,是她们。”年深这么一提醒,叶九思也隐约记起了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