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们全都算到了,年将军还想再问陆某什么呢?”陆溪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,好整以暇地望向年深。
“这么多年,我们要算的帐难道还不够多么?”年深放下杯子,淡淡地扫了他放在胸口的那只手一眼。陆溪的箭伤明明在腹部,捂胸口做什么?难道他身上还有别的伤?
“算账?”陆溪唇边扬起笑意,理了下衣袖,“年将军还想知道哪件事?天香楼的那件案子你们不是早就找到真正的凶手了么?”
“葛十二是你派孙狱丞杀的?”提起这件事,叶九思倒是想起来了,抓着陆溪想要一个确认。
“算是吧。”
“算是?”
“这种事情不必我亲自吩咐,但安排的人自然也是为了对我交代才这么做的。”
“是谁?钟鼎还是砚屏?”叶九思追问道。
“原来崇澜没死,而是落在你们手里了。”听到叶九思提起这两个名字,陆溪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。
“你猜错了。”叶九思立刻否认。
“四器里面,有两个还在我身边,所以能跟你们透露这个消息的,只能是彝器或者怪石,你们既然挖出了金屋山的宝藏,那彝器肯定早就死了,剩下的就只有怪石崇澜了。还有,”说到这里,陆溪顿了顿,看向小世子,“从小到大,你一说谎,耳朵就会红。”
真的?叶九思确认性地转头看向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