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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,由于营帐是分别关起来的,所以下棋者看不到帐外的真人棋局,全靠记忆,属于盲棋的一种。

对弈的彩头,按照镇南侯之前跟年深议定的方案,胜方可以从败方的军营内随意索要拿走一件物品。

陆溪风度翩翩地站了起来,手指玉扇,朝年深叉手作礼,“此局由在下携棋童代表镇南军,不知贵方由何人应战?”

“不才愿意试试。”顾念微微一笑,当即起身。

年深默默看向顾念,顾念眼睫微垂,轻轻颌首,示意对方放心。

围棋他或许不是陆溪的对手,但天棋的规则是他按照后世的国际象棋制定的,陆溪不过学了五天而已。

城下当即有人用白灰画起了兵卒们用的棋格,另有兵卒手脚麻利的搭起了两座军帐。

盏茶之后,顾念跟陆溪就分别坐到了营帐内。

营帐门口的帐帘落下,负责报时的兵卒在香案前燃起了第一炷香,正式宣布道,“棋局开始。”

“戊字位兵上二。”帐内的顾念朗声报出了第一枚棋子的落位。

“丁字位兵上二。”对面的陆溪也飞快地道。

……

一炷香将尽的时候,陆溪帐内的棋童先败退出帐,摇头表示自己输了,第二炷香刚点上,顾念帐内的棋童也退了出来,同样输了。

此时外面的天棋也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