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名字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他的穿着打扮呢?听说五陵蛮族才会用蛊,他穿的衣服是不是很特别?”
“没有,”魏陶摇了摇头,“他穿的就是很普通的蓝色圆领袍。”
顾念不禁有些失望,正要开口,魏陶眼睛忽然一亮,“我想起来了,他的后腰上别着一支血红色的笛子,那支笛子长得也很奇怪,笛身特别细,差不多只有我小指这样,笛头那边有点像海螺,但是支出来很多骨刺。”
顾念摸出纸笔,按照魏陶的描述试着画了一下,修改了几次之后,魏陶点头道,“对,就是这个样子。”
顾念又试着想画那人的脸,但无奈魏陶对人的外表形象描述比较匮乏,又一时找不到什么跟那人长得相像的人作为‘模板’,来来去去画了好多回都没成功,魏陶支撑了这么久,也已经疲惫到不行,顾念只得暂时放弃。
“算了,今天先到这里吧,你身子虚,得多休息。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魏陶点了点头。
顾念正要扶他躺下,魏陶犹豫地指了指不远处,“我不想躺,能扶我去那边坐坐吗?”
顾念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,只见那里放着张给护理的徒工坐的凳子,此时此刻,一缕温暖的阳光正透过帐顶的陶脑落在那张凳子上。
魏陶想晒太阳?顾念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你现在没办法久坐,等等我找几个人过来帮你把床榻搬过去。”
“谢谢。”魏陶感激地道,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欣喜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