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证据,我刚才用麻药麻翻了两个人。”顾念蓦地想起了那两个被暴雨梨花笔扎倒的黑衣人。
叶九思迅速奔过去看了看,遗憾地对着众人摇了摇头。
地上那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抹了颈项,早已气绝身亡。甚至他们身上的佩刀还是镇东军的制式,半点跟镇南军相关的东西都没有,一派死士为吕青来报仇的模样。
死无对证。
顾念叹了口气,这种时候还不忘灭口,陆溪做事,果然缜密。
年深也有些后怕,未避免再出意外,不顾顾言杀人的眼神,硬是把顾念带回了自己的军帐。
顾念抱着杯子,接连喝了两杯安神定气的饮子,情绪才逐渐放松下来,想着陆溪当时跟自己的对话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,皱眉看向年深,“怎么样才能算是名正言顺地执掌天下?”
年深手上的执壶顿了顿,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?”
“陆溪说,拿下都城,灭了镇东军,也未必就能名正言顺地执掌天下。”顾念仔细回想了下,把陆溪当时的话复述了一遍。
年深眉心微皱,突然间想到了什么,立刻招呼门口的亲兵去请叶九思。
“怎么了?”顾念见他面色慎重,连忙追问。
年深眉心紧皱,“我猜得没错的话,他说的应该是玉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