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海不放心,每次对仆从们送来的吃食都会谨慎的查验,崇澜却是一派处变不惊的模样。
他们在小院里住了一天,除了那些仆从根本没有人过来。
掌灯时分,阿海对着一桌餐食不禁有些疑惑,“他们这是干嘛?打算就将咱们关在这里,不闻不问?”
“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要忙吧。”窗边正在折螳螂的崇澜抬头瞥了眼院子,窗外狂风大作,风雨如注。
“你都不害怕吧?”
“既来之,则安之。”崇澜不紧不慢地折动手里的草叶。
“现在这种状况,你让我怎么可能‘安‘得下来?”
“不然你出去淋淋雨,冷静下?”
阿海:……
“放心,该来的总会来。”崇澜将最后那截多出的叶角塞回去,把折好的那只螳螂放在桌案边,那里已经摆了一排草编螳螂,昂首抬爪,栩栩如生。
次日上午依旧风雨如晦,顾念、年深和叶九思终于出现了。
仆从端了几杯云霞饮上来,摆在几人手边。
“这是我家当年在长安饮子店的招牌饮子,道长尝尝?” 顾念朝崇澜盛情推荐,顿了顿又道,“我该怎么称呼呢?山宗道长,崇澜道长,还是鹤圣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