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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要让男人失控,最简单的好像就是酒色。可惜年深连酒都不能喝,基本没有什么理智掉线的机会。

夜风拂动斗篷上的兔毛,蹭在脸颊上痒痒的,顾念懊恼地把帽子扒拉到脑后,这样的话,好像就只剩下色了?

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圈,再次确定眼前的荒郊野岭里,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
那就是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。顾念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珠,暗暗打定主意。

从下午折腾到大半夜,年深其实也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,直到吃完一只野鸡,才渐渐有了饱腹的感觉。最后,两人差不多吃了两只鸡。

年深便动手把剩下的那只野鸡用枯藤捆了起来,准备拎回黎家。

“唉!”顾念站起来走了两步,便假装扭伤脚踝,跌倒在地上。

“怎么了?”年深立刻丢下野鸡,跨步奔了过来。

“好像扭到了。”

趁着年深单膝着地,蹲下身给他查看脚踝的功夫,顾念用力去推了下年深的肩膀。

他刚才盘算过,这个姿势算是年深重心最不稳的时候了,方便他把人扑倒在地,然后来个地咚,就地吻上去,等年深亲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再抓紧机会问护身符的事情,估计就能事半功倍了!

然而,年深却纹丝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