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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深:……

“我就算了,以前试过一次,根本受不住。”秦染摆了摆手,坚定的表明立场,不可以,没必要,反正无论谁去,他都不会去。

当天晚上,顾念的手脚就磨出了一堆‘新鲜’的水疱。

“疼么?”年深戳了戳他脚后跟上最大的那个水疱。

沐浴过后的顾念带着一身水汽,疼得眉心紧皱,却依旧嘴硬地道,“不疼。”

“疼什么?一点都不疼。”

“嘶,这点小困难,完全都不叫事儿!”

“明天还能继续~”

……

脚上的水疱又疼又痒,钻心挠肝的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,顾念地揉弄着白老虎的耳朵,对着它喋喋不休地念叨,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

正在睡觉的顾良不耐烦的用爪子捂住了耳朵。

顾念:……

“要不然我还是先帮你把这几个大的水疱挑开吧?”年深忍着笑意,朝着被白老虎嫌弃地顾念道。

“那你先去那边拿些酒精过来,弄破之后要消毒,不然容易感染。”顾念朝架子上的急救箱努了努嘴。自从能提纯酒之后,秦染那边以及他放在自己房间里的小‘急救箱’都放上了酒精。

“嗯。”年深起身在箱子里拎出了装酒精的瓷瓶,又随手拿了根三四寸长的银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