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叶九思刚才说他是坐着秋浓渡的船来的。
顾念惊讶地看向年深,又看向叶九思,把那杯酒递了过去,“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,叶家有一支水上之师吧?”
他二次解释纸甲的时候,特意提到了纸甲对水军更为适用之事,松涛别院,有一片面积大到夸张的人工湖泊,秋浓渡做的是水上的生意。
将这些东西串联到一处,就不难联想到他们说的那些人是什么身份了。
原书里提过,国公府之所以能屹立不倒,一是国公府绵延数代,根基深厚,满朝上下,各大世家,六方军侯,全都与叶家交情匪浅。一旦动了他,势必会同时得罪多方势力。
二是申国公生财有道且出手大方,国公府家财万贯富可敌国,申国公却是个众所周知的老好人,长安城内外,举国上下,一旦有事情需要出钱,他从不吝啬。
不但如此,上到宰相,下到平民,无论谁求上门去,不论贵贱,他能帮的一定会帮。吕青等人都想留着这只金母鸡继续‘生’蛋。
三是申国公低调,他一不贪权,二不好色,三不喜欢搀和朝堂的任何事情,除了对儿子娇惯些,基本没有可以指摘的地方。
能在诸多军侯之中圆滑做人的申国公,情商和手腕自然都极高,顾念现在才知道,他甚至还能在数方眼线之中秘密养了支私军,只是这支队伍的特长在水上,当初长安一战才没有表现得特别惹眼。
“没错。”叶九思接过酒杯,点了点头。
原来如此,墨青也露出恍然明白之色。
“你也不知道?”顾念好奇地看向墨青。
“隐约能猜到国公府可能有支私军,不过真的没想过是水师。”墨青用指腹摩挲着杯沿。他毕竟偷偷帮国公府打制过不少盔甲武器,多少还是能感觉得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