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还得寸进尺的上手摸了摸。
年深耳根尴尬地涨红,正要挣开,顾念却又再度抱紧了他的腰,“别动,求你让我抱抱,就今天。”
年深的手僵滞在空中,看着他睫毛上未干的泪痕,最后缓缓放了下去。
顾念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就那样趴在桌案上抱着空酒坛睡了一夜。再睁开眼睛时,外面已经天色微亮,雨早就停了。
他坐直身体,才发现全身上下处处酸疼,疲惫不已,仿佛昨晚在梦里跑过一场马拉松似的。
啧!他闻着自己身上的酒臭味,嫌弃地皱了皱鼻子,重新要了桶热水,洗沐完毕又请琉璃帮自己梳好头发,才终于觉得从内到外神清气朗。
唯一有问题的就是腰,趴桌案的姿势让他的腰有些不舒服,一动就有些酸疼,看来得抽个时间按摩下。
走出桃花新府的时候天色尚早,顾念宿醉过后的脑袋还有些迟钝,揉着后腰犹豫了下,最终还是决定直接去墨家。
“顾司直。”
他正打算走到街口去找辆牛车代步,身后突然传来打招呼的声音。
顾念回过头,就见赵评事穿戴整齐,牵着头黑驴,看样子是准备去大理寺上班。
想到自己最近托病研究琉璃的事,顾念不禁有些心虚,讪讪地笑了笑,“赵评事,早。”
对方点点头,原本已经转身要走,中途却又转了回来,神色惋惜地瞄了顾念放在后腰的那只手一眼,“赵某多事,劝顾司直一句,足下少年英才,贪财也就算了,若再贪色,恐会耽误了大好前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