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番侯登时看向顾念,“顾小郎君有此良策,怎么没跟你阿兄说一声?”
顾念:???
我倒是想说,顾言他最近也没回来啊?
“……最近没见到阿兄。”顾念无辜地摸了摸耳朵。
“你阿兄是我安番军不可多得的良将,责任重大,平时是比较忙,但你若有事与他商量,可以多通书信。”安番侯循循善诱。
顾念:…………
一封信走大半个月那种?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。
“现在侯爷总知道我这烧蝗的钱是从哪里省出来的了吧?而且,我们从洛阳回来,一路见蝗虫有甚多于往年的势头……”年深及时把话题拉回到烧蝗上,‘解救‘顾念。也顺便解释了他们担心蝗灾的原因。
“哼,镇东、镇西、镇南三家果真交情深厚,可惜你为吕青着想,他却未必领情。”安番侯冷哼了一声,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“侯爷此言差矣,我做此事并非为他,而是为了长安城内城外的百姓。”年深放在桌案上的右手微微握成拳状。
安番侯的目光从他手上闪着金色光芒的手套掠过,眸中闪动过一丝异色,“此物可是年兄当初戴的那件?”
提到年云起,他的语气都柔和了些。
“正是父亲遗物。”年深指节凸起,拳头又紧了两分。
顾念眨了眨眼睛,那只手套居然是年云起的遗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