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,现在咱们除了知道他身高不到六尺,手上有道疤痕之外,根本对他一无所知。”杜泠叹了口气,长安城这么大,想找一个这样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。更何况掌心的疤痕不像脸上的疤痕,绝大多数情况下都看不到。
萧云铠郁闷极了,“那咱们岂不是又白费工夫了?”
顾念思索片刻,眸色闪动了下,“其实我们还有个机会,虽然也是碰运气的成分居多。”
“什么机会?”
“你们还记得有条消息提过,说余二郎最爱西域产的葡萄酒,喜欢去胡人的酒肆喝酒么?一个人的生活习惯和饮食喜好是很难改变的,他只要还在长安城内,肯定会去继续去胡人的酒肆。”
“他就算还在长安,也不会大摇大摆地去吧?”
年深却眉峰微沉,若有所思地与顾念对视了一眼, “不,按照他的性格,应该会去。”
对方相信自己之前的布局没有破绽,大剌剌地留下‘余沉’这个线索,他就是要追查的人跟在‘余沉’的身后,一步步‘欣赏’他精心的布局,却找不到任何线索。而所有能查到的一切,都是他故意留下来嘲讽差役愚蠢的。
相对的,却也显示出他自信到甚至有些自负的性格。
他坚信自己高人一等,能以俯视的角度看穿那些追查他的差役的伎俩。再加上他善于装扮,所以,必然不会把追查放在眼里。
“没错。”顾念笃定地点头。
萧云铠挠了挠头,“长安城的胡人酒肆那么多,客人更是不计其数,还是没法找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