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为,郭明峰早已开打,那些随从被打的无还手之力,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蒋大几个也不甘示弱,挥舞着棍子就冲了上来,专往人的腿上打去。
很快,战斗就结束。
蒋大啧啧嘴:“我还没打上瘾呢,怎么就没了?”
郭明峰把手中的一个随从像扔小鸡一样的扔了过来:“这个给你。”
随从:我是人,不是小鸡仔。
叶轻笑了,笑容无比的灿烂,说道:“还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啊?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吗?你就瞪大眼睛看着我是如何收拾你的。”
一套唐伯虎点秋香里的还我漂亮拳,把张仲良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,两眼一翻,干净利索的昏了过去。
叶轻用力按着他的人中穴:“敢晕,就把你的**切了。”
张仲良一听,吓得一哆嗦,真的不敢晕了,他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成了太监。
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。
一通挥拳、拿肘、击打,又落在男人的身上。
巨大的抽气声不断在围观的人群中响起,叶轻拳头虎虎生风,迅如闪电,雨点般落下,速度之快,直看得人眼花缭乱。
就连郭明峰都呆若木鸡的不知做何反应。
最后,是巴掌下来,一个又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。
所有人看到眼前的场面,无人不大惊失色,这是不是太激烈了?
叶轻终于停住了手,后退了两步。
百姓们终于看清楚了张仲良此时此刻的模样,倒吸一口冷气。
这小子,下手真够狠的,连张家大少爷都敢打,不知道会不会遭到报复?
也有人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,反正痛的又不是他。
张仲良觉得他可能要死了,不然为何前面的路看不清楚。
缓了好一会儿,他才晕头转向的抬起了脑袋,仰着一张鼻青脸肿的脸望向众人,一双眼睛乌黑肿胀,实在是惨不忍睹。
叶轻又一脚把他踹倒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:“小子,警告你,别想着要来报仇,也别想着找我的人的麻烦,不然的话,只要我还有一口气,就能把你收拾,没听说过吗?穿鞋的怕光脚的,光脚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,我就属于哪个不要命的,你敢来吗?”
说完,蹲了下来,一把冰冷的匕首瞬间出现在她的手心里。
匕首如毒蛇一般的抵在张仲良的脖子上,冷的张仲良浑身打颤。
叶轻用力了一分,一丝鲜血流了出来。
张仲良这回真的怕了,一股液体流了出来,不停求饶:“大侠,大侠,求求你放了我吧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叶轻如同地狱的修罗,冷冷的说:“为了表示你的诚意,把所有钱的都拿来吧。”
“好,好,好,都给你,都给你。”
最好,叶轻命令郭明峰几个,光明正大的把张仲良和他的随从搜了个遍,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放过。
在所有人或崇拜、或看热闹、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中,大摇大摆地走了。
而百姓们直接在风中凌乱,打完了人还能这么操作,简直是刷新了他们对打架的看法。
最后,官府的人终于姗姗来迟,将张仲良和他的随从带走。
张仲良一路上不停的哼哼:“你们赶紧去把那个臭小子给我抓进牢房,他娘的,竟然这么嚣张,简直是没有王法了。”
想到自己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,竟然尿了,好丢人呀,没脸见人了。
如果不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,就可以看到他的脸色早已通红。
不行,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,一定要找机会报仇,也不看看,这里到底是谁的天。
一名官差白了他一眼:“你这性子再不改的话,哪天被人打死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陆文桦,你还是不是哥们?竟然这样说我,我要和你绝交。。”
陆文桦无语看天:“绝交这个话,你已经说了18000遍,听得我耳朵都起老茧了,能不能换个新的话题?”
张仲良气得差点从马车上跳出来,只是他刚一动,浑身上下痛得他撕牙咧嘴的。
“好你个陆文桦!你给我记住了,总有一天,我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。”
待官府的人走了之后。
“哈哈哈哈!”
巨大的笑声顿时响起,百姓们一个个捶胸顿足的轰然大笑。
这,是什么状况?
“张仲良这个恶霸,早就该修理了。”
“就是,还以为自己是谁呢,整天耀武扬威的。”
“毛病那么多,就该有人杀杀他的锐气。”
“对了,打人的那小子是谁?怎么这么面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