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要不是见颜生没事,周恪非宰了他不可。
即便这样,郑临也没讨到好,拎起来几记老拳,牙都掉了俩。
颜生把门关上,进客厅一看就笑了:“我都打过了,你就别生气了,毕竟还有老太爷的面子在,打的狠了也说不过去。”
郑临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,嘴角都冒血沫了,看着地上的牙,差点没哭出来。
周恪余怒未消,冷冷道:“这种货色,打死也不为过。”
“别啊,这么大一人,打死了埋哪儿?”折腾了这么久,颜生原本盘起的长发都有点散,她在沙发上坐下,顺手解开了,笑吟吟的说:“他为难的是我,你倒比我还生气。”
她酒喝的不少,玉面飞红,平添几分妩媚,长发散下来,眼波流转间,当真动人。
周恪不知哪里冒出一股火气,别过脸去,口气也不太好:“是,反正你也不在乎,我多管闲事而已。”
“刚刚还生他气呢,现在怎么冲我开火了,”颜生不以为意,踢了瘫坐在地上的郑临一下:“去,给周公子泡杯茶,败败火。”
郑临捂着腮帮子,一瘸一拐的站起来,泡茶去了。
他走了,颜生才问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周恪语气生硬:“有个朋友结婚,提前几天在这儿聚聚。”
“结婚是喜事啊,绷着脸干什么,”颜生瞟他眼,说:“我又不欠你的。”
周恪扭头看她,那目光里有种说不出的矛盾与柔情:“小姑娘家不要喝这么多酒,不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