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，焚香祝祷……”

“没香。”

“还有纸钱元宝……”

“没钱。”

“钱不是问题，我在静水湖藏有一些银票……”

初七干脆停下了脚步，揪着他的小辫子就问，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人头摇摇晃晃的，脸上依然挂着完美的微笑，“你瞧，依谢某现在这副形貌，即便有心祭拜故人，也无能……”

“原来你知道。”初七干脆捏着辫子转起了大圈圈。

“别……别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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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他们回了无厌伽蓝，初七将人头往桌上一放，自己则就着废墟中捡来的残破棉被，准备睡觉。

人头刚想从桌子上滚下来，就听初七凉凉的说了声，“靠近三尺之内，必让你修复不能。”

人头尴尬的笑笑，只好又回了原地。他虽然不需要睡眠，可是新安装的动力系统不甚稳定，若是一不小心人机脱离，他又要死机了。

初七叹了口气，说，“放心好了，既然你已经有了独立思维，说什么我也会帮你安上胳膊腿的。何况你本为谢衣所造，我也有这个义务修好你。”

谁让自己手贱，好好的忘川残片，非要拆了给偃甲人头安上，闹得自己不得安宁。

初七又叹了口气，拉好棉被，便沉沉睡去。

第二章 大漠茫茫

初七在前往静水湖之前，先偷偷去了趟西域。

之前为了跟踪乐无异一行，他曾对乐无异施了个隐性追踪咒。一年之期未满，无论乐无异走到哪儿，他都能找到对方。

此时他们正处于一座绿洲，初七汲水回来，躲在一处不显眼之地，就着水慢慢吃着干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