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明鹤还在那边懒洋洋的说话，说着犯困要挂电话，让齐柚赶紧找工作。

齐柚应了声，攥着手机，有些忍不住的问：“我想问你个问题。”

原明鹤含糊着回：“什么？”

齐柚酝酿好几秒，有些磕绊着问：“就是你……怎么确定自己对我，是哪种喜欢的？”

“你想问的是这个？”原明鹤漫不经心的说，“还以为你准备告白。”

齐柚心想，真是让你失望了。

她继续等答案。

过了会儿后，原明鹤终于开口：“几天没见，你好像更傻了。”

齐柚：“？”

这和傻不傻有什么关系？？？

齐柚想骂人。

原明鹤很快回归那个问题，语气没什么起伏：“我从来没有刻意去区分过。”

齐柚愣了下：“什么？”

原明鹤解释：“不管是哪种喜欢，都一样，我对你有好感，我们又有法律的联系，这就够了。”

这么简单吗？？

齐柚不太相信原明鹤的话：“你不会是为了让我快点给答案，所以故意说得这么简单吧？”

原明鹤懒懒的说：“是啊。”

齐柚：“……你别驴我，我真的会信。”

原明鹤哑声笑：“没骗你。”

齐柚瞬间说不出话。

原明鹤听电话这头没声音，总结着说：“我不会给你压力，你按照自己的方法慢慢判断，可能更好一些。”

齐柚沉默好几秒，小声应了句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