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脑中忍不住的浮现出之前看到过的黑季机的帖子。

上面说，季机完全没主见，脑子也不太好，分不清对错好坏，连他自己都是个需要人照顾的，更别说什么宠粉。

齐柚当时自然是喷回去了。

可现在经过刚刚那件事，齐柚竟然隐约的，有些能够认同那个帖子的说法了。

她心里不好受，有种信仰缓缓崩塌的感觉。

回回神，想和原明鹤道谢，随便找了个话题切入点：“这水你不喝吗？”

原明鹤沉默半晌：“我已经喝了一瓶了，你真当我是口渴？”

齐柚忙说：“没……刚刚的事情谢谢你。”

原明鹤淡然别开脸：“不客气。”

齐柚酝酿了会儿，又憋出一句：“我一会儿继续给你送水。”

原明鹤说：“我没这么能喝。”

齐柚眨了下眼：“啊。”

安静片刻。

原明鹤冷不防的问道：“脱粉没？”

齐柚：“……”

她第一次没直接斩钉截铁的否认。

内心许多心思不断挣扎着涌现，齐柚来不及梳理清晰，导演已经在摄像机后面开始喊人，继续拍摄第二幕戏。

齐柚只好继续坐在一旁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