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想不通。
大概脑子有病。
我松了左手, 没再卡着他的脖子, 微微垂下眼睫,任由他的泪水大滴大滴地滴落在我的额头、脸侧、唇角、脖颈上。
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!你是不是看不起我?!”他反倒双手卡着我只剩半边的脖子使劲晃了晃, 我都能听到后脑勺磕到身后岩石时发出的闷响。
他脑子果然有病。
我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大概这一眼刺激到他了。不对,不能说大概,是确实刺激到他了。
他凑近我,一脸怒容,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架势:“千手扉间,你那是什么眼神?!”
“对一位二十七岁的哭包的怜悯。”我反唇相讥道,“我不说话让你哭个够,你竟然还不领情?怎么,哭得稀里哗啦的还要我安慰你吗?”
话音刚落,脖子上的双手收得更紧了。与此同时,从他背后倏然伸出一只查克拉所化的手臂——俨然是缩小到与人体相当的须佐能乎的手臂,带着劲风一拳擦着我的脸颊锤下,发出阵阵轰隆的闷响,身下的岩石应声而裂,我们二人也随着崩毁的岩石向下砸去。
直到我被当做人肉垫子重重地砸在地上,他才一脸似笑非笑地开口:“千手扉间,谁哭了?你再说一遍?”说罢刺骨的杀意朝我周身袭来,原本应当坍塌下来将我们二人埋住的岩石也被这股力量所慑,在下落之间悄无声息地不断崩解,直至化作粉末。